舒亚w

你好呀!

【国拟】【瓷美瓷】谁想和你同居!①

关于醉酒后。

瓷美瓷cb向,加意提及。

我流国拟,刻板印象乐子人,不涉史政纯纯生活喜剧。

摆烂产物系列文,着重写点文化差异笑话,政府意识体完全分,意识体代表的是国民状态(意思是你会看到极端反智青少年美和老干部瓷)


喝醉了的意识体会变成笨蛋。



瓷开门从加手里接过烂醉的美丽卡时,早已经对此见惯不怪,甚至能够和气地和加打个招呼了。


长达半月又没什么要紧内容的会开在了瑞士几乎完全成了以供放松的公费度假,知晓这一切的瑞士相当热情,与会地点也选在了最好的湖光山色之中。


除了两意识体一间的招待房。

瓷怎么都想不通祂为什么会和美丽卡一间。



“辛苦了瓷,今天晚上祂确实玩得太嗨了…扔到地板上就行,不用多照顾。”

枫叶旗如释重负擦了把汗,手上一点没减力道把靠着自己肩的美扯下来送走,瓷撑住美的背勉强维持着祂的平衡,上下看看美衣角上湿润的土,知道加没少在路上让祂摔跤。


倒不奇怪加的作为,白天开会联刚点名表扬了加在减少碳排放上所做的突出贡献,那边美就笑嘻嘻凑过来踮脚抬手揽上了祂,“因为我们小加出行都是坐雪橇吧,你们那边是不是买不起汽车呀——”

然后加刚刚展露的一点自豪的笑脸就僵住又逐渐消失,早习惯了美丽卡偏见的瓷都能感受到祂的咬牙切齿。

“阿对对对。”


“好,你也早回去——还要进来坐坐吗?”瓷和气地客套,加摆手拒绝:“啊不必了,那边意大利我还要去送送。”

“你们今晚到底几个?”未体验过派对文化的老干部随口一问。

“也不多啦,我美意,还有夏威夷和迈阿密也被美拉过去了,法玩到一半就回去了,你知道祂和英一间房又不对付就。”加耸耸肩,“下次叫你一起吗?别带美了,祂真的…蛮烦人的,就是。”

“恩…给我发邮件吧。” 瓷不排斥新体验,此刻祂更好奇另一件事——


“意大利和夏威夷真的可以聚到一起吗?”

加拿大移目,“其实…跟夏威夷并没有什么关系…是我…总之还是之后再说吧这其中很复杂我先走了。”


窗外依稀飘来几声激昂的唱腔,“阿——费加罗真棒!”极快的意语让风吹碎,摇摇晃晃的几步踢踏和摔倒在草丛中的沉闷声响,一连串肮脏的意大利俚语让两个屋内的意识体意识到此时并不是闲聊的好时候,加摊手,“走了,回见。”

“回见。”瓷致以理解的目光,拎起了手里蠕动着表明自己还活着的美进了门。


祂没心情照顾这家伙,就如加所说把星条旗往客厅上一撂,长舒口气准备再去睡会。

整个横躺在地面上的美拽住了瓷的脚踝,瓷一怔,下意识要踹过去又忍了只试图将其甩开,分明已经烂醉的意识体力气大得惊人,硬靠上瓷的腿耍赖不让其走,青少年委委屈屈吐字含糊,

“你不能把我丢在这里…honey。”

“我要睡床,地上好凉。”


瓷挑眉,“这不是还有意识?自己走过去,别想我抱你。”

美不说话,蹭蹭年长者的小腿,突出的骨骼压过腿部肌肉的触感格外清晰,“走到哪…?”


瓷弯腰去看祂是否清醒,恰好对上向上瞧的一双迷迷茫茫的钴蓝色双眼,“我是谁?”瓷问,以此确定对方是否还清醒。


“苏维埃?”

美极真诚。


好了,脑子是真的被喝傻了。

“我是瓷,美,现在是2022年。”瓷难得的耐心。

美摇头,“不可能,瓷不应该是——”祂以食指按住眼角上提,眼被拉扯成条上挑的缝,“——这样的吗?”


瓷当机立断给了祂一脚。

美于是极其惨烈地尖叫一声捂着被踹的弓起了腰,一连串无意义的嚎叫吵得瓷头疼。


“好吧瓷,但是别让我单独待着,我很害怕,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瓷在思考如何让美国佬意识到祂自己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美长叹口气面容肃穆,好像即将要说出口的不是疯话而是正事,“万一丧尸围城——”

瓷扶额:“首先,丧尸是假的,其次,就算真的有丧尸,政府也会采取措施保护你。你很安全,乖,睡这儿吧。”

美惊愕地看着瓷好像祂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祂沉痛的目光好像在谴责瓷的无知:

“你不知道?!政府是假的!”

“他们,其实是由蜥蜴人操控的。”


“…你不如说共济会还更有点可信度。”

“共济会里,也都是蜥蜴人!!!”


最后瓷被迫又被迫听了半小时美喋喋不休的阴谋论几乎快要被气笑,

“你看,十三层金字塔十三个字母十三枚银币十三片叶子…一美元纸币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13!这都是共济会的阴谋!”

那是因为你最开始有十三个州阿宝贝。

虽然,瓷还是敷衍地点头应付,“啊是是是对对对太危险了你快睡吧别闹——”


“你陪我。”

意识体可怜巴巴地看瓷,酒精熔化瞳孔的轮廓水光晶莹,青少年苍白的脸上还留有未褪下的酡红。

瓷叹气,算了,陪祂待一晚也没什么。

小辈、小辈,不涉及其他方面照顾一下也应该。


“别再给我穿鞋上床。”

美乖巧地点头蹿上瓷卧室的床,瓷按灭灯,还是有些别扭,祂并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黑暗里美睁着眼,月光透窗帘流清晖于玻璃体,像蓝宝石。祂摇摇瓷的胳膊,

“告诉你个秘密。”

瓷半睡半醒间略侧头去听。


“地球其实是平的。”

“…”

“闭嘴啊混蛋睡觉!”


第二天瓷凭生物钟醒来美正抱着枕头呼呼大睡,不知怎么就涌上股疲惫的欣慰。

能让祂一直这样安静地睡下去就好了。

瓷伸个懒腰,为美掖掖被角下床,早饭吃什么呢…祂想着,客厅迎面撞上的巨大涂鸦令祂倒吸口凉气——

丝毫没在意色彩搭配的色块堆叠在一起,亮度极高的明黄和墨绿占了主体,星星点点飞溅上的颜料点之间勉强可以辨认那是朵玫瑰,最后嚣张的蓝色巨大留名是个歪歪扭扭的“America”,颜料还未干,瓷一抹,手指上蘸满了颜色。


始作俑者还不自知溢出两声梦呓,瓷看看那副大作看看卧室半掩的门再低头看看手上的颜料一时无语凝噎,祂就不该相信美喝醉了真的能安安分分只说两句白痴话就罢休。


“起床阿别再睡了把这里收拾好不然就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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